岁初晓吸口气,坦然享受着某人的服务,懒懒地说:“咱们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
他咬牙一撞,“不好!”
“怎么不好了?”
“你看岁无念那小子看我那眼神!”男人有些憋屈,“我碰你一下,他恨不得吃了我。”
岁初晓被某人的小心眼子逗笑了,“有了名分他就不吃你了吗?”
“有了名分,”他用力一挺腰,“他再敢那样瞪我,本爸爸就揍他!”
好吧,敢情某人哭着喊着要名分,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揍她的娃呀?
那还是算了吧。
事后休息的时候,某妖精再次提起那件事,岁初晓认真地对他说:“我没有想过跟你复婚。”
男人眼睛一眯,“为什么?”
她勾着他的脖子,黏黏甜甜地说:“是你自己先说,让我把你当鸭,当牛郎,当情夫,我才跟你开始的。现在你却又这样,说实话……”
她一点他嘴唇,“我觉的你还是做情夫比较适合。”
某人不能同意了,把她的腰一掐,“为什么?”
岁初晓笑着躲他,“因为你太聪明了,我担心万一咱们过不好再离婚,孩子抚养权的官司,我可打不赢你。所以,还是这样比较好。”
应该是岁初晓的话伤到了孟梁观,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都没有抱着她。
第二天,天刚亮他就走了,后来更是一周都没有过来。
岁初晓倒是无所谓,四年的空房她都守过了,这几天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