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她,“四年前你这样讨好我,现在,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岁初晓扶住身后的长案,大口喘着气,因为惊吓和缺氧,脸和脖子红了一片。
她问:“你怎么进来的?”
他答:“岁初二帮我咬开的门锁。”
岁初晓:好!行!不错!白眼狼!
明天吃红烧岁初二。
今晚不过一杯酒,孟梁观就醉了。
醉得离经叛道,醉得尊严尽失。
他望着岁初晓,表情痛苦,“晓晓,你把我当鸭,当牛郎,当情夫,当什么都好,请你,不要不理我……”
他说着,一步步逼近。
岁初晓没有后退,她摸起身后的枝剪,直接抵在了他的身前,“再敢往前迈一步,捅死你!”
女人眼神凶狠,杀意腾起。
孟梁观却没有停,他再往前一步,那柄枝剪就刺破了他的衬衫。
锋利的刀口划破布料的声音细微而清脆,像是一根针,直入骨髓。
岁初晓心口猛地一跳,低头去看,他黑色的衬衫也只不过是暗了一些,血腥味却已经出来。
岁初晓咬着牙,无动于衷,依然那样执着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