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他的手再要去印,他把手撤回,握住她的肩膀一拉,仰头堵上去。
一个长吻深入,岁初晓状如溺水,拼力几次才挣脱。
挣脱了却起不来,大脑缺氧,四肢也跟着无力。
她虚弱地撑在他的胸膛上,大口喘着气。
孟梁观靠在那把竹子躺椅上,火光混着汗水一起打在他的胸膛上,像是涂了一层厚重的金色油彩。
他微眯了眼睛看着她,“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岁初晓努力呼吸着,木柴燃烧浮起的灰尘被她吸尽肺叶里,满腔子都是人间烟火气。
她看着他,胸前剧烈起伏,嘴唇翕动几次,艰难吐出:“最后,做一次……不戴套……”
一句一钉,一锤入木。
孟梁观身体一绷,她小巧圆润的肩骨就差点碎在他的手里。
这是他的至爱,每每她在他身上欢不自胜,摇摇欲坠,他都会握住她,担心她会跌落悬崖。
可是这一次,那个悬在最危险最黑暗的悬崖边的人成了他。
岁初晓低头望着他,女孩肤白如雪,唇色潋滟,火光在她眼中烧出两朵牡丹,艳丽如妖。
“孟梁观,”她柔声唤他,“可不可以?”
她的眼泪泠然滑落,跌碎在他的胸膛上,生生把那里砸出一口洞,无物可补。
“晓晓……”男人开口,嗓音暗哑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