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翟牧礼一家都离开山庄后,白洛玫才进宴会厅。
很快,她察觉到了异样。场上所有人的举动都很奇怪!
有些男女宾客相拥在一起,忘我地亲吻着;有些在跪地低头抽泣,像在伤心,又像忏悔;还有一些在拼命地灌着酒……
那些侍应生却犹如机器人一般,要么站定不动,要么就反复地来回走动。
而安保人员个个铁青着脸,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白洛玫。
白洛玫心里一沉。看来,那个女人已经来过了!
白洛玫趁自己还清醒时,迅速地往二楼休息室冲上去。
她用力地踹开房门,就见到鲜于鲭闭着眼睛躺着不动。
旁边的花小脆拿着一把小刀,正要对着鲜于鲭的胳膊割下去。
白洛玫敏捷地把门口架子上的一个花瓶抓起来,朝花小脆丢了过去。
花小脆连忙闪到一边,花瓶摔地上碎成渣渣。
等她回神,白洛玫已经撩开裙子,从小腿处的绑腿袋里抽出两把匕首,朝她丢了一把,同时也飞快地攻了上来。
“哇,等等、等等!”花小脆一边躲闪,一边叫着,“自己人、自己人!”
白洛玫攻势迅猛,几下就把匕首架在花小脆的脖子上,还把她手里的那把小刀给夺了下来。
花小脆眼睛盯着脖子上那泛着寒光的匕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勉强地笑着讨好:“白小姐是吧?你可别冲动哈,我可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