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你帮我约下肖二小姐吧。”
薛管家明白了:“好。”
翌日,南宫夫人就让鲜于鲭回公馆了。
苏茶因为受了伤,得留在山庄养伤,鲜于鲭先带花小脆回去。
花小脆第一次坐豪车,兴奋得这边摸摸那边摸摸,嘴里不住地感叹:“小姐,你真是我的贵人。遇到你,我又能脱离苦海,又能坐豪车,实在是太幸运了!”
鲜于鲭失笑。脱离苦海?她这比喻还真有趣!
“你不是自愿到南宫家当佣人的吗?”鲜于鲭问。
花小脆摇摇头:“我是被我表姐给忽悠来的!她说,只要肯卖力气,山庄里头就有好吃好喝的。哪成想,要守那么多的规矩!”
说到“那么多”时,花小脆还两手夸张地画了大圈。
“想要有所得,就必然要有所失。而且,哪个都有属于它的规矩,这是避免不了的。”鲜于鲭先给花小脆打个预防针,“就是跟我去公馆,你也得学新的规矩。”
“嗯”花小脆咬着手指作沉思状。
半晌后,抬头表决心似的说:“没事,要学规矩就学!怎样也不会比山庄那里的规矩严吧?”
鲜于鲭提醒她:“是没有山庄那么约束,但不能犯的错误也绝对要小心!到那里,一切听容姨的就是。”
“为什么不是听小姐的?”花小脆小眼睛里盛满疑惑。
鲜于鲭垂眸。因为我也只是寄人篱下!
花小脆虽然毛燥,但不傻。
她看鲜于鲭不说话了,就赶紧转移话题:“司机大哥,你是哪儿的人呀?长得好帅啊,和电影明星一样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