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曼将茶杯放下,又问:“喜欢饼干吗?”
“不讨厌。”鲜于鲭回答。
“那你吃看看。”袁原说着,将茶点往鲜于鲭面前推了推。
鲜于鲭依旧没有碰。
袁曼往沙发上一靠,一手撑着侧脸,表情慵懒随意:“你很怕我?”
鲜于鲭不是怕她,而是对所有的医生,都有本能的排斥。
“呵!”袁曼笑了笑,“你放心,不是所有的医生都会吃人。”
鲜于鲭:“”
这是什么话?
袁曼坐正身子,朝鲜于鲭面前靠近了些,眼睛盯着她,声音里有种蛊惑人的味道:“你不喜欢喝红茶,可不想拂了人家好意,就勉强点头;不喜欢饼干,但依然说不出讨厌两个字。
你抗拒医生,看到白大褂就想逃离,可是你告诉自己不能让他们发现我在害怕。你在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并没有任何异常,你掩饰得不错!
只是,每当压到自己喘不过气的时候,你就会迷失在恐惧里出不来”
袁曼每说一句,就往前越近一些,鲜于鲭放置在身侧的双手握得紧紧的,眼睛也慢慢变得恍惚起来。
南宫遨在鲜于鲭进治疗室后,崔浩就拿着电话上来,说公司高管要找他汇报公司的状况。
南宫遨简单地批复了下重要事项,其余的嘱咐他们自行决定。
处理好公事后,崔浩才说:“老板,刚才nk集团的蔡秘书也来信息,说翟先生想和你约时间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