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昕一听说席夫人也在医院,立刻坐直了身子:“席伯母也来了?她伤得重吗?”

南宫律也晓得她的心思,就说:“你让护士给你上好药,自己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话很有用,南宫昕立即不矫情了,赶紧催促护士给她上药包扎。

瞥见鲜于鲭不声不响地站着,没好气地啐了一句:“你还在这里干嘛?”

鲜于鲭也不想在这里碍南宫昕的眼,就说:“既然你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哼,假惺惺!”南宫昕不屑地鼻子哼了哼。

南宫律知道南宫昕不喜欢鲜于鲭,就把车钥匙拿给苏茶:“你开我的车送鲭鲭妹妹回公馆,路上小心一些!”

苏茶点头应是,然后带着鲜于鲭下楼。

鲜于鲭披着一件薄披肩,站在急诊大门口等苏茶取车。

席君勒也正要赶去警察局,一见到她,便问:“鲜于小姐,你哪里受伤了?”

席君勒有些愧疚。之前鲜于鲭救自己的时候,没看到她受伤,自己忙着其他事情,竟然把她落下了。

“我没事。”鲜于鲭回道,“是三小姐受了点轻伤,我来看她。”

席君勒闻言,心里才好受一些:“没事就好。”

随即又说:“我让人送你回去。”

鲜于鲭婉拒了:“不用麻烦,我们有车。”

席君勒想了想,叮嘱她:“那你们路上小心一些,改日我再登门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