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南宫夫人说,她可以治愈女儿这个寒症;宁文燕虽有所怀疑,但也心存希望。
她思虑再三,终于还是将药丸给鲜于鲭喂服了进去。
神奇的是,没过一分钟,鲜于鲭便停止了冷颤,体温也逐渐回升。
“这回,你可相信,我所言非虚了吧?”
南宫夫人端坐在厅堂华贵的沙发之上,嘴角微微噙笑,眼底却一片清冷。
宁文燕垂眸看着还在昏睡的鲜于鲭:“我会劝鲭鲭留下来,不过,这事得她自己拿主意。”
南宫夫人对这个回答算满意:“你能为鲭鲭着想,这再好不过。你放心,南宫家不会委屈了你们的!”
“我们把鲭鲭当作自己的家人,只要她能过得好,我们无所谓委不委屈。”
南宫夫人轻笑:“呵,你也晓得,南宫家是帝城名门世家,鲭鲭在这里定然能过得很好。单单学业这一项,南宫家就能够让她进黎央高等学院。这是你们无法给予她的吧?”
宁文燕将怀里的鲜于鲭抱紧了一些,抬头说:“鲭鲭她是个单纯的孩子,打小就跟我生活在乡下,不懂你们豪门里那些为人处世之道,希望南宫夫人对她多担待一些。”
“这你无需担心。南宫家的孩子心智比一般人要高上许多,她会很快适应新的生活。”
说这话的时候,南宫夫人瞧着鲜于鲭的目光尤为热切,“而且,我受她亲生母亲的嘱托,答应会好好照顾她,自然不会食言!”
宁文燕刚要再说什么,就听到鲜于鲭嘤咛一声,苏醒了过来。
“妈”
“鲭鲭,你醒啦?怎么样,还难受吗?”宁文燕关切地问。
鲜于鲭起身,面露迷惑:“已经不难受了。”
现在发病,她即便吃哥哥留下来的药,也还要难受个把小时才能缓过来。怎么这回,没几分钟就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