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衙差立马把尸体翻了过去。
“大人,这就是她用拐杖打的。”六麻子慌忙说。
“你见过这么粗的拐杖吗?”沈素商没好气的看了六麻子一眼。
仵作点头:“这伤口的宽度,的确不是拐杖能打出来的。”
“那是为何?”霍忠也看出来了。
“霍师爷再看,这伤痕的走向。”沈素商看着那些淤痕“这样的走向,只有一种姿势能打出来,那就是从上倒下,反复抽打。”
霍忠仔细观察点头。
“我比他矮很多,除非他跪在地上低头让我打,我才可能打出这样的伤痕。”沈素商笑了一下。
六麻子愣了一下,伤痕还有这样的说法?
“我和他们素未平生,就算像他说的那样,他们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我就棍棒相加要治他们于死地,他们也不可能跪着不动让我打。”沈素商笑着说。
霍师爷点头,转即看着六麻子:“说,这是怎么回事?”
六麻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怎么知道,我到的时候,我们老大已经死了,而且只和她有过节。”
“错!”沈素商看着六麻子“按照你的说法,我们只是天黑在路上撞了一下,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谁,而你却能说出我们是谁。”
六麻子傻眼了:“我,我,我是后来打听的。”
“后来打听?”沈素商又笑了“你老大死了,你来报官了,却在报官之前已经打听到是谁打死了你们老大,你觉得这合理吗?”
沈素商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她和戚名哲遇到这个三个人的时候,戚名哲说是谁让他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