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男人想要的只是自己静静。
把戚名哲推到堂屋,沈素商去找任天远了,结果任天远又上山了,沈素商只好先给戚名哲换衣服。
戚名哲背上被踩的地方有些淤青,沈素商摸了一下,戚名哲竟然没有反应。
“不疼吗?”沈素商意外。
“什么?”戚名哲感觉到沈素商摸他的背了,冰凉的指尖划过,那种感觉比痛觉要明显。
沈素商想起来了,戚名哲昨天那样站起来,可以疼的太厉害了,所以现在没感觉到疼:“我给相公揉点儿药酒。”
这药酒是任天远配制的,戚名哲练走路总是摔的浑身淤青,沈素商就让任天远配制了药酒,还挺好用。
揉了药酒,给戚名哲穿好衣服,沈素商又扶戚名哲坐在轮椅上。
“以后遇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一定要先跑。”戚名哲凝重的叮嘱“我腿脚不方便,他们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你忘了,我们是一体的,你在那里,我就跑不了啊。”沈素商玩笑着说。
戚名哲不知道怎么说,低头沉默了很长时间。
到黄昏的时候任天远才回来,戚名哲支开了沈素商,只留了任天远的房间里。
“你这点儿伤也用我看?”任天远有些嘲讽的说。
“我的腿,昨天晚上有痛觉了。”戚名哲很凝重的说。
任天远愣住了,立马给戚名哲把脉,又检查了一下戚名哲的腿:“没什么变化啊。”他想了想“你怎么感觉到的。”
“当时我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