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症结就在那批假酒上。
“我查过了,那些人都是外地人,在晋城没有任何产业和亲戚关系,像是有人特别安排的一样,事情一发生,他们就消失不见了,而且那个被打残的青年工人,是上周才跟赵先生酒厂签订的合同,要不然这批酒还轮不到他送。”
这样的安排未免太过于缜密。
陆时亦的眼神一点点沉了下去,该不会也跟卓衍有关?
“我两个小时就到,见面细谈。”
他一直说要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可他又一次食言了。
夜空中,机场的停机坪是那么空旷,男人的脸色说不出的冰冷,寒着脸,拨通了南黎辰的电话。
“我要离开南城几天,帮我盯着景航的动静。”
“这么突然?”南黎辰有些好奇,都这个时间了,陆时亦要去哪儿?
陆时亦没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
夜深,赵一笙安慰了赵母好一会儿,看着她睡着,轻声走出了卧室,忽然听到公寓门被人按下密码的声音,她害怕的拽起旁边的雨伞,紧张的盯着门口。
当陆时亦拉开门,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赵一笙什么都忘了。
她的眼泪瞬间滑了下来,站在原地哭个不停。
男人眉头紧锁,走到她面前,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拥她进了怀中。
“我在了,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