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派去跟踪赵一笙的人。

“卓总，她正在去医院的路上，继续跟吗？”

“不用了。”卓衍说完，把手里的文件摔在了桌上，皱着眉心，“你们不是说陆时亦根本没发现你安插到风尚的人吗？怎么会在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把你派去的人全部辞掉！”

他面前站着的两个经理冷汗淋淋，“对不起，卓总……我们也没想到那个陆时亦的动作会这么快。”

“一点有用的资料都没拿到，反而损失了那么多资源，真是废物。”

陆时亦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冷血无情。

好不容易布好的棋子，竟然被他杀的七零八碎，也对，要是一点乐趣都没有，他也就不配做对手了。

“出去吧，我要想想下一步怎么做！”

要不是赵一笙的保镖被那个意外砸伤，进了医院，陆时亦的反应也不会这么大。

卓衍拿出手机，拨通了唐以宁的号码。

电话好一会儿才接通，“什么事？”

“赵一笙的保镖被高空坠物砸伤，人在第三医院，是你做的？”

唐以宁那么喜欢陆时亦，会为了得到陆时亦痛下杀手，也不是不可能，卓衍问的很直接，他不想绕圈子。

“我没必要非要赵一笙去死。”唐以宁眉头微微挑了下，“你竟然会怀疑到我头上，我还在想是不是你做的呢！”

卓衍意味深长的笑了声，“你要是想做，只要一句话，肯定会有人替你去做，你根本不要亲自筹划，脏了你唐氏千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