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也敢随便押,今年剩下月份的绩效奖没了。”
“阎王,我错了,我错了……”
差役那叫一个后悔,偷鸡不成蚀把米。
平日见了桃子,天大的事在盛一南这里都不是事,可现在面对满屋子的桃子,她恹恹不乐。
“怎么,不喜欢这个品种的桃子?”
盛一南摇头,她跟这个阎王不熟悉,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天真无邪听信他人的言论。
只是留了个心眼。
要是别的事情她还能沉得住,心里有牵挂可沉不住气。
阎王一改往日的慵懒和不耐烦,整日与盛一南在一起玩乐,也就是单方面的玩乐,像是狗皮膏药似的。
要不是知道知道阎王心有所属,盛一南都担心她是百合。
某日正午,阎王又带着好几筐桃子来拜访。
盛一南手里拿着一个削了皮的桃子,咬了一口,味如爵蜡,一想到自己连魂魄都没有就焦躁,“我是死透了吗?我能不能见一下何玄白?”
她只当是最后一面,说得极为严肃。
阎王笑了笑,“可以见啊,想见多少次都可以。”
“真的?”盛一南激动,倏然站了起来,“你不会骗我吧?”
“我要是敢骗你,魔族少君不得翻了我地府?放心吧,我刚才已经给他传话,很快他就过来。”
“他很快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