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瞬间让阎母强打起精神,“对,对,我们赶紧过去。”
阎母抹了把脸上的眼泪,拿着手机往外面走。
阎甜甜做事谨慎,还将身份证钱包什么的都带上。
阎父的情况并不乐观,被县医院建议转移到盛医院。
平日生龙活虎的阎父,此时却躺在病床上,唇色紫得令人害怕。
登记缴费什么的,全都是阎甜甜弄的。
她跟阎母站在手术室外面,犹如走到悬崖上的独木桥。
寒风冷冽,随时都有掉入深渊的可能。
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
别看阎甜甜表面这么冷静,其实,她后背的毛衣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只是没表现出来。
她要是倒了,让阎母怎么办?
她急切需要一个安慰,拨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显示关机,一直都是关机。
盛山荇应该是在训练,手机上缴了。
她又打给姜访雪,姜访雪在电话里安慰她。
两个钟头后,手术室的灯熄灭。
“病人阎国析经抢救无效,已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