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又买了很多的年料。
盛一南与何玄白在门口贴对联。
盛一南站在上面贴,何玄白在下面指方向。
“左边,右边,再往左边点……”
盛一南举得手酸,低头看男人的俊脸,“你分得清楚方向吗?”
何玄白咬牙,“不然你老公的驾照怎么哪来的?”
“砰!砰!砰!”
咸蛋村堂外面响起几声鞭炮声,还是孩童清朗的笑声。
一阵冷风刮来,福桃耷拉着尾巴从外面往家里冲。
它刚才在外面撒尿,被这鞭炮声吓到,不管不顾地冲,撞上了盛一南脚下踩着的椅子。
“唔……”
盛一南整个人犹如空中的纸片,拿着一张对联摇摇摆摆往边上摔。
何玄白眼疾手快,搂住她的腰。
盛一南整个人往他身上倒去,那对联“啪”的一声贴在他俊脸上。
他以脸做“分割器”,将对联对方撕开。
一脸墨水味的何玄白:“……”
有主人在,福桃就不怂了,脑袋往何玄白双腿之间挤,坐在地上的屁股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