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腾起一股不安,她要给何玄白打电话。
走得太急,出洗手间时撞了人,她踉跄一步,被那人扶着。
“太太,小心。”
这是三秋园的帮佣。
盛一南平日很少注意她们,不大熟悉,嗯了声。
她刚要出去,听见帮佣有些歉意,“太太您需要用洗手间吗?我今早搞卫生时,不小心割伤了手,先生爱干净,我担心有血滴留在室内,急着过来清理。”
盛一南原本是侧身离开的,听到这话,转身打量她的手。
右手食指贴着一个创可贴。
不是他的。
盛一南悬起的心,立马落下来。
“我不用,伤口尽量少沾水。”
“好。”
帮佣干这行好几十年,越是这种有底蕴的大户人家,气度和涵养越是好,反倒是那些暴富几年或者几十年的,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盛一南找到手机,反反复复组织一句话,最后发送出去,变成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不安,怕你出事,希望你好好的。】
她平日,从不说这么矫情的话。
想到自己最近时不时就心疼,她去医院重新做了个全身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