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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玄白在外面等盛一南,盛一南混在人群中,耷拉着眉眼往他靠近。

何玄白已经猜到了些。

他也不提考试的事情,从鸡皮纸里端出一小份甜品,递给她,“桃子味的。”

小祖宗木讷地坐在副驾驶座,“没胃口。”

连最爱的桃子都哄不好,那说明问题很严重了。

他正想着安慰的词汇,小祖宗已经开腔了,“好难,我都不会写,选择题是瞎蒙,大题扯七拽八糊弄上去的。”

越想,她整个人就越沮丧。

何玄白恨不得代她去考试。

晚上,汪儒陇打电话给何玄白,声音小心翼翼,“你那里还有没有银赤?”

之前买的,感觉要死了。

“没,就那么一棵。”

那边扼腕叹息,恨不得抽死大意的自己。

汪儒陇在新闻上见过盛一南,“你家那位来农大参加招考,搞得农大的辅导员们都吵了起来。”

要知道,那群辅导员们,平日清高从没脸红过。

“等她入学时,你也过来,我们一起见面吃个饭,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农大的家风特别浓郁,喜欢互相喊家人。

何玄白压低声,尽量不让盛一南听到,“可能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