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商人,他只谈钱。
女朋友说了,只找到这么一棵,用来煲中药,绝对治不好。
他进来来这里,就是要给汪孺陇做研究。
兄弟就像海绵,挤一挤,总是有水出的。
“多少钱?”
何玄白比了一根手指,手指又直又长。
汪孺陇嫌贵,他是有钱的,可他喜欢额外做实验,特别烧钱,“十万?”
“不,后面再加个零。”
汪孺陇可不是没脑子的,他可不相信,何玄白闲得蛋疼,没任何目的过来。
“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他的眼睛,盯着银赤,势在必得。
“没事,”他看了眼腕表,上面点缀着碎钻,十分雍贵,“我待会还得上班,不要的话,我走了。”
汪孺陇右眼皮眯了眯眸子,“你来这里就是炫耀的?”
“你没在我面前炫耀过?”
汪孺陇先是:“”
然后努力收敛炽热的目光:“你走吧,东西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