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姒打了几个同行朋友的电话。
不出二十分钟,有好几个带v的大号出来发声。
大意就是,权蓉年纪小,是工艺界的潜力股,她已经很了,那些墙头草立马掉头,越看觉得权蓉真的很话。”
权蓉的面子稍微挽回了些,心情好了些。
楼下传来一阵陶瓷碎裂声,还有白子晴歇斯底的怒骂声。
权蓉跑出去。
权父单手捂着左脑门,指尖溢出鲜血。
“权自敬,你对得起我吗?”
“外面那个野种,你最好赶紧打掉!”
“别碰我,我觉得恶心!”
权父被骂,也愠怒起来,“你以为你就很高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小白脸。”
满腔的怒火,像是被一个盒子盖住,无处发泄。
白子晴到嘴的脏话,发不出音了,凉了半边身子。
客厅一片肃穆,静得落针可闻。
地上一片狼藉,都是四分五裂的玻璃陶瓷碎片,地上还有一打照片。
权蓉走过去,照片里,权父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举止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