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相关竹细工从业证书不说,连初凭都没有。
一来还是巫灵唯一的徒弟,打破无数想拜师求艺人的幻想。
他们也没见过盛一南的作品,平日清冷如谪仙一般。
他们压根喜欢不起来。
午餐是鱼粉。
盛一南不爱吃鱼,小时候被鱼刺卡过喉咙,特别不喜欢。
蒋潇潇喜欢吃鱼,盛一南用干净的筷子,将全部鱼肉加起来,放在她碗里。
同事们看她没立刻说话,兴奋地逼问起来。
坏人的心不一定是全黑,好人也不可能是一辈子的好人,内心也有邪恶。
此刻,他们想看盛一南下不来台面。
“作为国师的唯一弟子,怎么也得拿a级以上的参赛函吧?”
“咱们国师的唯一徒弟,排面必须得有,拿s级的也绰绰有余。”
盛一南放下筷子,用调羹舀了一调羹的浓汤,溢出浓香。
骨子里流淌的,都是雍容端庄之态。
“没有,我什么邀请参赛函都没有。”
这句话从她嘴里冒出来,坦荡,从容,没有一丝忸怩。
这不是什么好羞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