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教教嘴角和手上都还沾着猪油,勾了勾食指,“想动我老板的,尽管来。”
哪敢啊?
光那身高就绝对碾压了。
烟花烫在嚎叫,“啊痛,你知道我跟谁混?伤了我你特么的也不得好死……嗷——”
他越是叫骂,何玄白砸得越凶。
像极了掌管生死的神,让你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打死我你得要坐牢的……”
“知道局子的大门往哪边开?”何玄白声音冷冽如冰弦,仿佛随时都能引爆的炸弹,“猪狗不如的东西,就是死了扔在路边,也没人敢奈我何。”
烟花烫的瞳仁剧烈收缩。
连人命都不放在眼里……
烟花烫觉得自己命快要交代了,狼狈不堪,“大爷别打了,我错了,错了,啊痛痛……”
何玄白将奄奄一息的人仍在地上,满脸寒气。
一方是心狠手辣的狼人,一方是自己平日的好友,新郎左右为难,顶着莫大的压力上前,弱弱道:“伴娘这不没事,算了吧。”
别人让他不痛快,那就都别痛快!
何玄白指了指他额头上的肿包,“新婚日跟别的女人在家后面的林子乱搞,有什么资格说话?”
新郎大惊,“是你扔我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