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性格开朗,跟村里村外很多同龄人玩得很好,今日来了很多宾客。
二层新盖不久的砖房,显得有些拥挤。
何玄白站在门边,只有他一个伴郎,清风朗月。
后背被食指轻轻戳了戳,何玄白反应有点大,以为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要v信,正要发火,盛一南的面容撞入眼帘。
所有的冰雪,转瞬融化成一汪春水。
“阿南?不是去陪新娘了?”
“新娘跟她母亲说话,暂时不需要我,”趁着门外没人,盛一南将手里的喜糖塞到他手里,“给你吃。”
喜庆的糖衣,两个q版新人作揖,右脚边上写着黄桃味。
何玄白上一次收到喜糖,还是幼时,何老夫人给的。
何老夫人去世后,便没人将他当孩子宠了。
现在,他又有了。
何玄白剥了糖衣,将软糖塞进嘴里,有点粘牙,甜得要命。
不过,他有点喜欢。
看她一对凤眼湿漉漉,清澈又明亮,何玄白脑子一热,拉着她的手往屋子后面的林子走。
盛一南裙子有点长,她单手提着,“干嘛?”
何玄白将她圈在榕树面前,心尖被毛茸茸的猫爪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