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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再有音乐天赋,她也出不了人头地。

天气时明时暗,屋内的光线不大好,盛一南将竹子搬到外面的亭子里。

她总爱折腾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子孙们已经习以为常。

盛一南戴着围裙和手套,拿着锋利的刀铲,将砍成一节节的竹子削片。

福桃好奇,围过来。

空气里的竹沫尘子钻入鼻腔,呛得它直打喷嚏。

盛一南只当它嫌冷,立马从屋里拿出小裙子,尾巴套,脚套,给福桃穿上。

福桃一身又厚又软的毛,本来就刚刚好,穿上各种编织毛衣,整条狗热得直吐舌头。

没办法,女主人的爱总是那般沉重。

马上就要过年,很多务工回乡的人,都带回了自家的狗。

福桃长得高大帅气,它不喜欢跟那些“装腔作势”,自诩品种高贵的狗玩。

不是它自恋,论血统的纯正,在场的都是辣鸡。

倒是跟那些田园犬打成一片。

别人家的男朋友出差,女朋友特别粘人,要行踪要拍照要查岗要甜言蜜语。

何玄白家的,就一句“注意安全”,没了。

何玄白也会问盛一南在咸蛋村干什么,得到的回答都很笼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