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玄白从驾驶座出来,绕到副驾驶座,打开门。
盛一南从里面出来。
何玄白给她拢了拢短外套,然后拉拉链,许是不小心将头发卡了进去,费了些时间整理。
短外套后面有个超大号的帽子,帽子外延有毛茸茸的羽毛。
羽毛在寒风中微微摇晃着。
盛平连鸡鸭都不喂了,端着一盆饲料跑过去。
“干什么你?何玄白你对我家小祖宗做什么?”
他手里的饲料,随时保持着一种“你要是敢轻薄我家小祖宗,立马泼你头上”的状态。
盆里的饲料,并不是干的。
康雯说冬天比较干燥,鸡鸭不爱喝水,饲料又干,索性往里面加点水,变成糊糊状。
如果真的泼在身上,画面太过唯美……
盛一南走到何玄白前边,“他没干什么,就是在那边碰见了,搭个顺风车。”
这是在保护自己?何玄白暗中偷乐,那玩意就是泼他身上,他也不生气。
何玄白有点别扭地喊了声盛平叔,自我暗示这是追妻之路必经之路。
谁让他跟盛一南不是人呢,子孙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随了普通人的短寿命。
盛平平日见了何玄白,一口一个何先生,此刻一脸警惕,还带有浓浓的敌意。
他将盛一南拉到自己后面,“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