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树心不甘情不愿,可也不想做枪头鸟,跪坐在地上。
盛一南笃步过来,火红的裙摆随着步伐摇曳。
每走一步,裙摆上的蔓珠华沙便盛放开来。
踏着黄泉之路而来。
她停在老树面前,眸底凝了一层寒霜,“手,伸出来。”
声音虽轻,却不容置啄。
短短几秒,老树后背被冷汗湿透。
刚才的陶瓷片真的吓到他了,只能伸出手。
盛一南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带血的刀,往那胳膊割。
老树脸色大变,剧烈挣扎起来。
可他越挣扎,那力度越狠。
“我错了,别杀我……”
血液流动加快,他感觉生命在流逝,这滋味真要命。
老树鼻涕眼泪一起流,“我错了,祖宗我错了,以后不敢了,没有以后了……”
“谁是你祖宗?”盛一南特别嫌弃,“当你祖宗的人,真是倒了血霉。”
老树又羞又怕,磕磕巴巴地应和,“是,我就是社会残渣败类,让我祖宗蒙羞了。”
盛一南不是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