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纸扎是没用的,烧得只是情怀和挂念。 盛一南的生活规律很准,一到晚上十点,立马就得睡。 她做梦了。 浑身都是血,身子急剧往下坠。 有一只手拉住了她。 白皙,劲瘦。 那是她三千多年来,见过最美最优雅的手。 她努力想看看那人长什么模样,额头上的血迷了她的眼。 看不清。 那时,血染了半边天。 那天,鸟兽鸣三千界。 那人,在唤她的小名。 幻听吧。 平安度过四天,盛平没梦到盛一南。 全家只当是盛一南很满意纸扎人。 还在羊皮卷后面贴了张纸,一板一眼记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