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这一刻应该做什么，他很茫然？

不等他茫然，他便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怀安，你是不是对这个女人上心了？”一道黑色的身影逼近他，他缓缓后退两步。

“没有。”南怀安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清楚地感知到内心的异样。

花锦墨看着面前穿着一身嫁衣的南怀安，第一次觉得红色这个颜色有些刺眼，但是他忽略了这丝不舒服的感受。

“南怀安，你记住了你今天说的话。若是想要报仇，就必须守得住自己的内心，因为你一旦将你的真心交了出去，它就会变得一文不值，终究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花锦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了池中狼狈异常的女人。

南怀安看着花锦墨阴冷神色，忍不住问，“你要杀了她？”

花锦墨语气很冷，目光冰冷，“你很担心？”

南怀安垂眸，语气冷静，“没有。她是月落国的皇女殿下，若是杀了她后果会给我们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就算她此刻死了，她所带领的军队依旧所向披靡，并不能对月轻烟造成打击。更何况月轻烟并不重视月弦歌。”

花锦墨这才收回严厉地目光，“这个我比你更清楚，更何况我将你派到她的身边，你的任务都没完成，她怎么能死呢？”

南怀安没再接话，也没再抬头，他怎么忘了？

他只是一个身不由已的棋子呢？

一个棋子若失去了利用价值就只有一个结局：死。

可是他的心在这一刻尤其忐忑和担心，他很想抬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