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地上躺了一夜,浑身酸痛,嗓子也有一定沙哑,可能有点感冒。而系统给的那股痛感倒是已经过去了。

苏希感觉原来也不过如此,大不了每次把我痛晕吧,以后不要再找我做任何跟谢镜有关的任务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

苏希走过去看猫眼,是谢镜。

她不想在这个时间点面对他——当她决定要远离他的时候。

他又敲了一会儿门,越来越急促。

苏希还是打开了门。

“你有什么事吗?”她说话的声音非常客气,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友善却又充满了距离感。

谢镜一瞬间就发现了她的变化:“你怎么了?”

“没什么,和你无关。”语气里还有一些不耐烦。

她知道如果什么都不讲,就这样情绪化的表达方式,很不理性,可是心里就有一团火憋着,让她难受,却发不出来。

谢镜有些迟疑地问:“难道……是 period?”自己又默默数着,自言自语,“不应该呀,上次是十几天前吧……”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的?”苏希一下子被他说的东西惊到了,“你是变态吗?”

谢镜脸上刷地泛起一层薄红,一双媚气的眼睛向下面瞟一眼又飞快地挪开,说:“我……对血液的气味比较敏感……”

苏希想起,噢,他晕血来着。

不对,现在是该讨论大姨妈的时候吗?她感觉突然被带偏了。

刚才冷硬起心肠想营造的“一刀两断”“桥归桥路归路”的氛围一下子不在了。

她看着谢镜一脸无辜又可怜无助的表情,顿感无奈:“说吧,你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