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希能怎么说?她确实是准备诱惑他啊,只是没把控好“滑倒”的力度,真给扭到脚了。
“别提了,马有失蹄,人有失足。”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吧!
私人医生来检查之后做了一点处理,很快她的痛感就有所缓解,嘱咐她这两天尽量少走路,多静养。
谢镜送走医生,一回来就看她挣扎着要起来的样子,把她摁回床上,问道:“你要做什么,我帮你拿。”
苏希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支支吾吾地说:“就……卫生间的短裤……你……帮我拿一下……”
听了这个谢镜不知道想起什么,眼神一暗,脸上也不太对劲,很快就出去了,去浴室帮她拿东西。
处理完苏希的事,回到八楼,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半。
谢镜进自己家门的时候,想起那会儿打开苏希浴室门看到的画面,嘴角不由自主上扬。
手指微动,原本该回卧室,又拐了个方向去了画室。
当黎明的光从地平线上慢慢弥散,照向沉睡的大地时,谢镜刚放下油画笔,去清洗满手的颜料,准备休息。
画板上是一副未干的油画,旁边散落着各色颜料管和调色板。
一个年轻的女子,躺在浴室的地板,黑色的长发沾了水,凌乱地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她身上未着一物,胸前靠横着的纤细手臂遮挡,也挡不住盛开的圆润花瓣,下面是修长交叠的双腿,上面布满了水珠。
女子美丽的面容布满红晕,微微侧向一庞,不敢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