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便再没管,张冰兰说:“喝一点没事,实在不行今晚就让他住在这里,又不碍事。”
虞知点头:“那就让他睡沙发去。”
张冰兰笑着问:“你不心疼啊?”
虞知脸红:“我心疼什么,他自找的。”
一桌子的菜上齐时,江佞已经和李国忠喝了好几杯了,还是白酒,江佞的耳根子都红透了,虞知坐在他旁边频频皱眉,江佞还回头看她,问:“你怎么老看我?”
虞知没理他,他就继续和李国忠碰杯,饭菜没吃几口,全喝酒了,李国忠还没醉,江佞已经醉地路都不会走了。
说话越来越大声,虞知就坐在他旁边,他还在嚎着她的名字:“知知?知知?”
虞知感觉他好丢人哦。
李国忠醉了不言不语,江佞醉了张牙舞爪,吃完了张冰兰扶着李国忠去休息,示意虞知:“让他歇会儿,还早着。”
虞知只得把江佞扶到她的房间去,江佞磕磕碰碰,虞知打他的手:“叫你不要喝,结果喝成这样,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江佞坐在床沿,委委屈屈,张开怀抱要抱抱:“知知,知知你抱抱我。”
虞知把他的鞋子脱了,把他的西服外套脱了,把他的大长腿放在床上,把鞋子放好,又拿了枕头来,让他枕在枕头上。
他个子高,虽然瘦,但是也不轻,虞知被累到了,将被子扯了来给他盖上,他还不甘心不想睡,双眼迷离。
“知知?”
“嗯?”
“我一个人在家,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