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章一家猛人,满门忠良……

“以管理员身份直接登录就是了。”姜思雨试着打比方,“嗯……你可以理解为这里是一个异空。而我在废弃楼单独给你开了一个入口。”

只是姜思雨是打算隐瞒这件事,所以特意将域塑造成了和废弃楼呼应样子。而可憎物说,想要这样随心所欲操纵域内构造或场景,是极其困难。

而且她这个域,哪怕身为域她不在,也能存在并继续运转。可憎物域则根做不到脱离域,起码她知道都是如此。

“哦……”这点徐徒然说并不难理解。毕竟也是搞崩那么多个域人了。不她一点不明白:

“为什么你要定在废弃楼?”

“我猜你在a城啊。a城里面适合偷偷摸摸画符文还不担心被人擦掉,就那么点地方。”姜思雨直言不讳,“至于为什么认为你在a城……你之前不是接了那个找灰发女单子?”

徐徒然:“……”诶,什么单子?

她默了两秒,这想起淘宝店曾经发一个悬赏任务,任务是找一个在a城搞事灰发女。她当时顺手接了,结果后面事多,完抛在脑后……

徐徒然心虚地“啊”了一声,姜思雨见状,识趣地岔开话题:“总之,能力者域操作自由度更高。甚至还能吞并或转让。就比如现在——”

她牵着自己家属手,带着徐徒然一层楼梯,道:“姐姐,你觉现在和方什么不一样吗?”

徐徒然目光扫旁边冷冰冰金属墙壁,淡淡开口:“这里不是你域。”

“说了一半。”姜思雨呼口气,“这里是我爷爷去‘实验室’。他在用自己锁住我爸之前,将这里所权转让给了我。”

所谓“实验室”,实际就是姜老头自己域——所人都以为,五年前慈济院堆那个预知能力者,是人类里第一个辰级,却不知道,在他们看不见地方,一个天,已经达到了别人达不到高度。

——或者说,是一个疯子。

“我爷爷是极为少数三倾向能力者。生命、秩序、长夜。他原也是仁心院,但他点,呃……比较不合群,再加上没人认同他研究方向。所以就开掉老板,自己单干了。”

姜思雨在一扇极具科技感金属大前站定,熟熟路地用手指往旁边电子锁上摁了下。大稳稳向两边打开,露藏在后“实验室”。

这里看上去简直就像科幻电影片场。整个房足一个小篮球场那么大,充斥着冰冷白色。房里面是好几张实验台,上面摆满徐徒然认识或不认识仪器——其中不认识占大多数。

另一侧则排列着大量灌满诡异液体容器,容器表面画着符文,液体内则浸泡着各种奇奇怪怪怪物器官或肢体。

诡异是,那些器官与肢体,还在时不时不安地抽动。

徐徒然:“……”

“那什么,冒昧问一下。”她花了点时整理思路,“爷爷研究方向具体是……?”

“‘论如何利用可憎物效提升能力者升级效率’。”姜思雨一正经,“这是他最初研究课题。后面又开了好几个着。”

徐徒然:“……”

难怪呢,这里被切片可憎物泡了一堆。跟泡酒似。

“那你长夜等级,也是他帮你升上去吗?”徐徒然一边往实验室里,一边问道。

姜思雨松开牵着家人手,任由方在实验室里去,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严格说,我现在长夜倾向,就是我爷爷。是他在锁住我爸爸前,特意剥下给我。”

“……?”正在环顾四周徐徒然一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什么?”

“这是他剥下给我。给我时候就已经辰级了。”姜思雨说着,拉开一个柜子,从里面捧一叠文件夹,找一翻了两下,递给徐徒然,“喏,就是这个课题。”

徐徒然:“……”

她定睛一看,只见纸上一行加粗黑体:《浅析能力倾向转让或继承可行性》。

徐徒然:“…………”

我看不懂。但我大为震撼。

“简单说呢,就是我爷爷打算将我爸一直镇在域里。但这个域又需要人维持。维持者还必须辰级。他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选了我当能力继承人。”

实际他当时最好选择,是姜思雨妈妈。奈何他这个项目研究到一半,只能做到将剥离下倾向转给血亲。他生性又孤僻,其他亲人早就已经断了往,情急之下,只能选择了尚且年幼姜思雨。

当时姜思雨爸爸已经“发病”三年余,姜思雨也刚十岁多。

“……也就是说,你爸和那个寄生虫硬刚了三年。”徐徒然喃喃声。

她现在已经完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了。她曾经以为,一个辰级小学生已经够她惊讶,没想到她背后家人一个赛一个地猛。

“也是因为我爷爷一直看着啦。”姜思雨倒是谦虚,转头又打开一个锁着柜子,从里面拿厚厚一沓草稿纸。

“我爸爸以前在清醒时候,还会记录一些东西。用不是中文,还会掺杂一些很奇怪文字……那些东西我看不懂,只能凭零星中文去猜。”

她将草稿纸咚地摆到一张空桌子上,摆手招呼徐徒然去:“就是这些了。喏,就是这张纸里,也提到了‘寄生’两个字……”

她将其中一张纸拿给徐徒然看,徐徒然扫了一,下意识念了声:“‘……我终于明白了。那是个什么东西。它残缺、丑陋,是自远古碎片。它在畏惧着什么,以至于根不敢暴露人,只能卑鄙地寄生在人类身上……’”

那字迹大而潦草,不几行,就已经占完了一整面。徐徒然将纸翻了,想看看后面,却正上姜思雨震惊神:“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姜思雨眨巴着,小小脸上满是愕然,“姐姐你,你看懂啊?”

徐徒然:“……?”

“这什么看不懂,整整齐齐中文——”徐徒然说着,又往那纸上看了一,不由一怔。

只见那纸上,哪里还什么“整整齐齐中文”?

整整一面,几乎是一种奇形怪状文字——徐徒然甚至不确定那是不是一种“文字”。它看上去就像是某种符文,或是祭祀用图案。

唯“寄生”二字,使用确实是汉字。不极其扭曲,笔画与笔画之拉极开,仿佛一个人在数学课上打瞌睡时强撑着下笔记。花上一些工夫能辨认。

……然而,当徐徒然想要去理解这张纸上内容时,她前文字,便又变含义明晰、极易辨认了。她脑袋里仿佛装了一个自动翻译机,看到东西自然而然就译在了她脑海里。

所以这又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