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颤抖着发白的嘴唇，被人从车里拉了出来，腿软得走不动路，刚从车上下来，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失败了。

失败了就会死。只有任务成功才能活。

司机跪在地上，抬头看向从另外一辆车子里走下来的那对男女。

秦昭昭的心跳还在扑通扑通乱跳，刚刚被黑车撞上车子，车子上下颠簸，她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现在胃里还在翻涌着。

路珩之扶着秦昭昭，时不时拍拍她的后背，让她没那么难受。

“好点了吗？”路珩之心疼她因为自己陷入了险境。

秦昭昭直起腰，摆摆手，在路珩之的搀扶下，走到司机面前。

“我知道你是谁派来的。明人不说暗话。于津海给了你多少好处，我给你双倍。只要你出庭指证，于津海指使你蓄意伤人。”

司机抬头仰望着眼前这个女孩，于津海给他看过照片，说他如果能够杀死这个女的，就能得到十倍的价钱，保证他的妻儿这辈子即便随意挥霍，也能拥有花不完的钱财。

“他不会放过我的，还有我的妻子和儿子！他们都会因为我没有杀死你们而死！”司机双眼发红，盯着秦昭昭，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突出来，他整张脸变得狰狞扭曲，即便是噩梦里的恶鬼，都不见得如此丑陋。

安德烈掏出枪，对准他的太阳穴。

秦昭昭替他翻译，说：“如果你不作证，现在我就可以了结你。”

路珩之第一次看到她这一面，却并不觉得这样的她有多冷漠可怕，反而因为又发现了她另外一面而感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