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秦昭昭颤抖着手,虚弱得快要晕倒。

路珩之很快反应过来,立刻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又去给她接了一杯温水,扶着她起身,递到她的唇边。

她的唇色在温水的湿润下,终于恢复了些许血色,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路珩之拧着眉头,等她喝完水,用纸巾擦了擦她的唇,动作轻柔,像是怕伤到她。

秦昭昭躺在他的怀里,不舒服到了极点,眉头皱得很深,一下子就喝完了这杯水。

“你的保镖呢?他怎么不在你身边?”路珩之心里对秦昭昭有气,现在却消散得差不多了,他只想知道秦昭昭身边的人是怎么保护她的,怎么把她搞成这个样子。

他在看到她这副模样的时候,剩下的只有心慌。

秦昭昭听他这么说,便猜到他已经都知道了。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半睁着眼睛,按着太阳穴,说:“我晕车。”

路珩之抿着唇,让她躺回去,又去给她接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以备不时之需。

秦昭昭躺在床上,其实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不适,只是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苦肉计最好用了,便这副模样来见她,为了让自己更可怜一点,甚至都没叫安德烈跟上来。

路珩之晃了晃水壶,发现已经没有水了,怕一会儿她还想喝水,便去重新煮水。

“我回去的时候,碰到红楂日报的人跟车,便让安德烈甩开他们,结果一下车就把刚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难受死了。”秦昭昭小声地对着路珩之忙碌的背影说。

路珩之按下热水壶的煮水键,静下来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对她有气,背对着秦昭昭,双手撑在桌面上,垂着眼帘,说:“你应该在家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