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祭品白六和他的侍从,今夜我们就开船去海上神社祭祀。”
这佣人猛地?抬起了头,惊愕道:“又?是?白六?”
御船斜眼扫了这佣人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这佣人飞速地?低下了头,隔了很久,才敢瑟缩地?抬起头来小心?询问,“只是?御船大人,白六不是?已经被?我们私下献祭了快二十几次还没成功吗?”
“不正因为这个理由?,您才将白六选为邪神继承人,让他想邪神献舞吗?”
御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古怪:“是?的。”
“正是?因为这个理由?,我才要一直坚持带白六去献祭,他可是?一个痛苦到让邪神都?不愿意睁开眼睛看向?他的祭品。”
佣人迷茫地?抬起了头:“只是?御船大人,就算白柳再怎么痛苦,但邪神不愿意睁眼看他,就无法献祭成功,这种?献祭不成功的祭品,有什么带去神社的必要呢?”
御船用浑浊的双眼遥望着破涛汹涌的海浪,脸上的笑愈发诡谲,开口却答非所问:“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真正的邪神告诉我,我今晚就能献祭掉整个世界上最痛苦的祭品,迎来新生的邪神。”
海岸边,起伏不定的海浪拍打?在岸岩上,荡出层层浪花。
浪花上有两艘随着海浪起伏的小船,这两艘小船相隔甚远,在这种?倾盆大雨的雨夜里根本无法窥见另一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