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你的信仰,没有对你的感情,没有对你的想念,我只是个俗世里为金钱欲望偶尔苦恼一下的平凡人,多么庸俗的幸福。”

“你口口声声说着想要我幸福,但在我进入游戏后却从来没有放过我,一次又一次地紧紧抓住我,在每一次游戏的时候守着我,迫不及待地在我身上打上你唯一信徒的印记,害怕我抛弃你,遗忘你,离你远去。”

“你亲吻我,诱导我,影响我。”白柳撩开眼皮,神色柔和,“你自私地放任唯一的信徒爱上你,向你献祭他的爱欲与灵魂,不动声色地占有他长达十年的痛苦为祭品。”

“对我来说,你对我卑劣的占有欲和现在这个邪神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吗?”

塔维尔低着头,他轻微喘息着,但没有否认这个白柳说的任何话,垂落的长睫上滴落水珠。

白柳笑着把匕首插进了塔维尔的心脏,鲜红色的涂料流了出来,滴在白柳另一只手举起来的近乎全黑的鞭子上。

刺客的匕首。

鞭子上那个仅剩的白点被塔维尔的血一点一点染黑。

“你看,你们的血都是一样的邪恶。”白柳笑意越发深,“对我起到的污染作用都是一样的。”

白柳满手是血地捧着塔维尔的脸,垂眸轻笑:“谢塔,到了这一步,在消逝之前做唯一一件对我有好处的事情吧。”

塔维尔抬起头,面上毫无血色地看向白柳。

白柳他嘴角的笑意灿烂无比:

“——作为对新邪神的祭品,为我挣脱一切束缚成神,在自己营造出来的恐怖幻境里死去吧,谢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