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一样。

陆隽点头:“很美。”

钟伯看了看他的背影,对着一脸傻笑的花艺师挥了挥手:“去忙吧。”

花艺师不死心地举了举手里的盆栽:“不如把它摆在陆总的书房里吧,瞧它多漂亮啊!”

这傻蛋。

知情人钟伯很有权威地摇摇头:“先生不喜欢芍药。”

“……那你们聘我来干啥?”花艺师迷糊了,他是上个月才被聘来照顾庄园花圃的,陆家工资给的高,待遇也好,偶尔得了陆总的夸赞还有奖金可以拿。

花艺师自觉找到了神仙工作。

知情人士钟伯再度摇头。

喜欢芍药的,是已经离开这座庄园的陆太太。

钟伯泡了一壶秋梨茶,上楼去找陆隽。

他一个人坐在露台上,晚风与夕阳,似乎都与那道挺直又寂寥的背影毫无关系。

“要来一点秋梨茶吗?”钟伯走上前去,将茶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那道背影并没有动静,只有一道淡淡的声音:“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钟伯眼中闪过了然之色,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性子还是没有变。

他少有受到挫折,所以一但发生与他设想中相悖的事情,他总是会选择一个人待着生闷气。

一个人的脑袋瓜子再聪明,也比不上群众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