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下口水,却觉得口中异常干燥,屋内的空气都仿佛变得沉闷,有些透不过气,心跳也变得不规律。
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身上的薄衫已经湿透。
他终于像是忍不住般,小心翼翼的把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脚抬起来,然后一个翻身跳到了地上。
从床上下来后,季北站在地上盯着床上的人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好笑,方才被叫着上去时,心里还美滋滋的,却不成想,他这是给自己找罪受。
这丫头,怕是早晚要将他折磨死。
有句话,他没对唐徽音讲。
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善良的男人,也不精于忍耐,只是,这个人是她,所以,他才生出了许多不忍。
……
唐徽音睡了近两个小时才起,醒来时没在房间里看见季北,她活动一下手臂和脖子就从床上下去。
在二楼上喊了两声,没得到回应。
从楼上下来,到院子里才看到季北,他正在喝茶。
见到她出来,眉目间挂着笑意,问:“睡的好吗?”
“嗯,还不错。”
她走过去在季北身边坐下,季北也给她倒了一杯,说:“杜川带过来的大红袍,尝尝味道。”
“杜川,就是你的合伙人么?”
“嗯,也算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