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徽音疯狂摇头,“不,这是在学校呢,羞不羞。”
男人也不勉强,只揽着她瘦削的肩膀,坏笑着说:“那上车再亲。”
惹的唐徽音抬手就给他一拳头。
本以为季北只是故意逗她,谁知一上车,他就直接吻了上来,他倾身附过来,把唐徽音小小的身子困在座位和他的胸膛之间,任由他欺负。
唐徽音浑身都如同被抽干了血液一般,软踏踏的,没有一点力气,她一只手抓着季北衣服的下摆,予取予求的姿态。
过了好久,男人才把她放开,可却神态不大自然的样子,盯着车窗往外看,胸口剧烈起伏着。
原本唐徽音还处于羞涩的情绪中,可看到季北脸色不大对劲,她心急的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季北脸有点红,唐徽音蹙着眉头凑过去,冰凉的小手覆盖上去,却被季北一下抓住推开了。
男人沉声开口,“你坐好,别乱动。”
唐徽音心里只道奇怪,目光往下一瞥,突然就傻了眼。
她仓促移开视线看向车窗外,久久不敢转过头去。
过了约摸十几分钟,季北才发动车子,唐徽音吐了口气,却仍然不敢看向季北。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车内一时寂静,应当是觉得都不说话气氛过于尴尬,唐徽音脑子里搜寻半天话题,突然记起吴桐的话。
她偏过头,模样一派天真的问季北,“什么是全垒打?”
季北惊的手中方向盘一滑,显些出事。
唐徽音也被他突然的失控吓了一大跳,她拍拍胸脯,呢喃着,“我说错什么了?”
季北有点好笑的问她,“你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