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往客厅看一眼,触到唐徽音那馋猫的眼神,不由得好笑又心疼。
他摇摇头没说什么,搬过一个小凳子,没去客厅的餐桌上,直接在这埋头吃起来。
像是怕唐徽音太煎熬似的,他吃的很快,一碗面他三两分钟就吃完,在洗碗池里把碗和筷子清洗好,关掉厨房灯,走了出去。
唐徽音惊讶的看着他,“吃的这么快?”
季北坐在沙发另一侧,闻言笑着说:“不吃快一点,怕某个馋猫受不了。”
被cue到,唐徽音又臊红了脸。
时间尚早,也无事可做,唐徽音把电视打开,随便找了一部电影。
两人边看边闲聊几句。
期间唐徽音胃里一阵绞痛,又去洗手间吐了两次,她觉得自己呕吐的样子实在太难看,堵着洗手间的门死活不让季北进去,从里面出来,人更是虚弱到脚底没什么着力感,整个人都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季北看着心疼,去厨房给她倒一杯温水让她喝一些。
沙发躺着没那么舒服,他叫唐徽音去卧室休息,如果能睡着就尽量睡一会儿,这样也能减轻疼痛感。
唐徽音听话的回了卧室,走到门口想起季北。
“那你呢?”
季北听懂她的意思,却故意曲解,唇角带着坏笑,问她:“什么我?还想让我和你一起睡不成?……那不行的,我是正经人。”
“……季北!”唐徽音嗔怒的叫他一声,脸带着潮红的色泽。
“再也不理你了!”
像小孩子放狠话,说完就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