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墙边上,季北黑色西裤配白衬衫,衬衫领口处开了一颗扣子,高冷又禁欲的搭配。他靠墙站在那里,绛紫色灯牌的光一半晕染在他身上,寸头将他的轮廓刻画的更加生硬,五官尤为立体。他嘴里叼着一根烟,手上把玩着打火机,“啪嗒”火光熄灭又燃起。
唐徽音听到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他顿了顿,复又说:“我是故意的。”
宋池先一声开口,带着疑惑的,“北哥,你这是何意啊?”
唐徽音根本无暇思考他们两人为什么认识,她只觉得脸颊发烫,许多复杂的情绪在心里翻涌着。
她完全不敢看季北,甚至都未思考过,她本也未做错什么,为何会有这种心虚之感。
季北将那打火机丢进西裤的口袋里,朝着他们走过来,走到宋池面前时停住脚步,抬起手臂一下子揽住宋池的肩膀,脸上带着森冷的笑意,“宋池啊,你玩大了,这个……是我妹妹。”
宋池脸色徒然发白,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可脑海里却还在计较着,明明一个姓季一个姓唐,怎么会是兄妹。
像是看出他的疑惑似的,季北嗤笑一声,补充一句,“干妹妹。”
干妹妹……
唐徽音眉头蹙在一起,这些年在室友的“熏陶”之下,或多或少也对这大千世界有了新的认识,便也知道,这“干妹妹”并非什么纯洁的词语。
她脸上蒸腾着热气,被羞辱的感觉油然而生,一贯好脾气的人,也在心里头蕴着怒火。
她刚想开口讨伐季北,可季北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他放开宋池,转而拉过唐徽音的手臂不由分手的带她走,还扔下一句,“人我带走了。”
“你放开我,季北。”
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使她的挣扎都是徒劳,更何况季北手掌下的力道几乎扼碎她的手腕。
唐徽音心中怒火正盛,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