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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主人的意念,无法调动……或是与某种限制抗衡。

徐妧紧紧皱眉,一转念却又有些释然,镇北王能为了修行将孩子当做工具,对待自己的结发夫妻同样心狠,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

但不一会儿,徐妧身形消失在原处,下一刻就出现在了温婉妇人身前,她伸手钳住妇人的脸。

使得妇人不得不张大口,也让她无法再死咬舌头。

徐妧看到她口中齿痕极深已经渗血的舌头,嗓音清冷道:“堂堂镇北王,就只会用这些手段么?”

这个问题显然不会有人回答。

但徐妧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心底的怒意,她在这瞬间想通了很多事情。

最终猜想汇集到了一起,便得出了一个结论。

王妃这样的举动,是镇北王给她的警告。

镇北王根本不在乎她是否在意自己的生身母亲,这么做,明晃晃地表达了他的意思。

为达目的,他必然不择手段。

仅此而已。

徐妧心情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看着王妃,平静道:“冒犯了,我问几个问题,是,便往左看,不是,便往右看。”

妇人眼瞳往左动了动。

“你这般……持续了很久?”

左,是。

“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