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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羽没说别的,就跟路天赐喝酒,酒过三巡,姚羽醉了,路天赐坚说她回公司,姚羽坚持要在附近的酒店开个房间。

路天赐哪里照顾过女人,还是喝醉酒的女人,他挺无奈,也挺头疼,出于善良和道义,路天赐又不可能将姚羽丢在酒吧。

就遂了她的心愿,开了间房。

路天赐将姚羽放到床上,正要走,姚羽突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腕。

“你要走吗?”浸了酒的嗓子,说话有些沙哑和迷情,“我还有话跟你说。”

孤男寡女,对方喝了酒。

路天赐深觉不妥,拨开姚羽的手,说:“姚总,你喝多了,早些休息。”

姚羽低声笑笑:“这点酒,不足以让我醉。”她从松软的大床上坐起来,后背倚着靠枕,狐狸样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瞪着路天赐。

路天赐被她过分明目张胆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舒服,便问:“有事?”

“我在想……”姚羽看着路天赐,声音像带着小钩子,“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路天赐突然紧张起来。

“我应该叫你路先生,还是路警官。”

她的语气是笃定的。

路天赐瞳孔张开,不敢置信地看向姚羽,就听她似在呓语,又似在复盘:“路警官,当卧底的日子,很难熬吧。”姚羽说完便笑了。

路天赐有种血液逆流的感觉,他像看着哦哦陌生人,看着姚羽,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怕她还是恨她。

就听姚羽说:“如果按照时间推算,你在贺家卧底应该有六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