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什么时候到家了都不知道,林新锐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准备帮鹿希言解安全带的时候,鹿希言才反应过来,匆忙的把安全带解开,然后从林新锐与车子之间的缝隙钻了出去。
看着鹿希言慌乱离开的背影,林新锐叫了她一声,“鹿希言。”
鹿希言脚步一顿,回过头去。今天的林新锐好像跟以前不同,鹿希言感觉林新锐的情绪好像不怎么好,眉头紧锁,好像要跟她说什么,但最后林新锐什么也没有说。
回到家后,鹿希言站在阳台上看见林新锐客厅的窗帘关上了,透过窗帘发出淡黄色的光芒。鹿希言仿佛看见林新锐在来回走动,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鹿希言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要刷一张试卷,平常的这个时候林新锐已经睡了,可今天他家的客厅里,还有卧室都还亮着。
鹿希言看了一会就回房间睡觉去了,她刚睡没多久,林新锐就打开了客厅的窗帘往鹿希言刚刚站着的那个地方往去。
客厅里摆放了两个大行李箱,林新锐拿起手机盯着鹿希言那个名字看了很久,最后也没有拨通鹿希言的电话,他转身推着那两个行李箱走了。关门前,林新锐迟疑了一下,他望了几眼,然后把钥匙留在了鞋柜上,关了门。
到了机场门口,周怿和黎放已经在那里等他了,进机场前林新锐转身望了几眼这霓虹灯闪烁的北京城。十八岁离开这所城市的时候,他走的很干脆,没有留恋也没有不舍。二十六岁的他再次离开这所城市的时候,心中却充满了无限的不舍。
他一向不喜欢离别,也不喜欢道别,他认为跟人说了再见后,以后要是想见面就很难了,所以他没有跟鹿希言道别。
这次的离开很匆忙,几乎是一瞬间决定的,接到加拿大来的电话的时候,林新锐正在事务所里,他马上开了个会议交代了一下,然后把事务所交给了梁诚。
把事务所的事情打理好了之后他去学校接了鹿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