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宗源带着不容反驳的语气又强调一次。他轻轻按了下江远的腰窝,似是在提醒江远,集中注意力,别走神。
霸道的吻压下来,江远猝不及防,停了几秒才想起来喘气。宗源亲密无间地环抱着江远,声音喑哑,“远哥。”
“你怎么……”话说一半,江远骤然反应过来,又好气又好笑,“合着你是在封我口?”
宗源啼笑皆非地看着江远,伸手垫在江远脑后,再度吻上江远,含混地说:“不是。”
“明明就是……”
……
投影孤零零地放映着,至于节目内容,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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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闹钟刚响,江远下意识地弹了起来。
之后看到面前白墙上挂着的装饰画,怔了会儿,抹了把脸,嘟囔着“综艺结束了,不用早起,闹钟忘关了”,向后一倒,四仰八叉地躺了回去。
江远向来没有早起的习惯,在澳洲时天气好,尚能逼自己一把,最多赖十分钟。到欧洲,天冷,民宿保暖设施不好,起床就成了江远一大难题。
他和宗源住一间,早晨通常是宗源起床、洗漱、更衣,喊江远起床,然后出门晨跑顺带买早餐这样的顺序。有天宗源晨跑回来,没看见江远,谢宛彤过来告诉他,江小远好像还没起床,屋里没声音。
宗源轻轻打开卧室门,江远把自己裹得跟个蚕蛹似的,只露一个乱糟糟的脑袋,埋在松软的枕头里,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