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曾哥问道：“什么事？”

曾哥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上次和你说的星宇想找你和白洁合作，接下那个珠宝广告的事你还记得吧？”

沈霁很轻地应了一声，像是敷衍。

“黄总刚才联系我了。”

沈霁微怔。

“黄叔不是已经退休了吗？”

“是啊。偏偏星宇又特地找到他老人家，联系我。”曾哥语气义愤填膺：“我知道你进星宇，黄总帮过你，对你有恩，所以星宇才故意找他来联系我。真是为了给白洁铺路，不择手段。”

沈霁听完后，一张脸沉了下来。

半响，他才语气冰冷地说：“这是最后一次。”

曾哥知道沈霁这话算是妥协，也知道沈霁现在心情不会太好。

这种情况下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叮嘱几句沈霁明天注意时间飞机不要迟到后就挂了电话。

电话结束后，手机弹出最新停留页面。

沈霁看到，那是一个微博的账号。个人信息上写着“摇到沈宝贝”。

沈霁整个人僵住，有些不知所措。

他忽然想起之前周哲末提醒他，安瑶对他好，可能只是因为是他的粉丝。当时他还义正言辞地反驳了他，现在想来，周哲末居然说对了。

安瑶真的是他的粉丝。

只是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