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半夜三点左右,夏天两只眼皮开始打架,这才浅浅睡下。
床头的闹钟没电了,七点的时候根本没响,等夏天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快八点半。
夏天内心一紧,健步如飞,什么都顾不得了,冲进卫生间就开始洗漱,从睁眼到下楼只花了十分钟不到。
玄关处,沈承文正坐在鞋凳上,不紧不慢地穿鞋。
而反观夏天,难免显得她过于一惊一乍,毫无淑女可言。
她只吃了药,没来得及涂风油精。
毕竟她也没想到今天沈承文会走得这么晚。
一靠近沈承文,夏天的情绪就开始不受控制,因过度激动身体又开始不自觉发烫,本来就热的季节,染上本不该存在的诱惑后更加燥热不安。
难受,滚烫,心跳声越发的大,如雷声轰轰。
热。热得好想触摸,摸上那一抹凉。
欲望驱使她慢慢往前走,刚好在沈承文穿好鞋站起来后,趴到他身上。
沈承文上半身微微后仰,双手张开,没想要趁人之危。只是夏天身上烫得紧,环抱住他时感觉像是抱了个热球。
只因得沈承文穿得规整,内搭的白衬衫整齐地嵌进裤腰,夏天才无从下手,只搁着衬衫揩油。
看着怀里,仰起头倍是难受的夏天,沈承文的喉结动了动,轻轻地,无法察觉地。
夏天热得红满脸,全身汗津津,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下巴磕在沈承文的胸膛,蹭蹭。
好凉快。
沈承文移开视线,伸长手臂,艰难地从柜子上的公文包里,单手翻出瓶风油精,双手绕过夏天的头顶,拧开那绿色的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