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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映雪楞了一下,然后继续帮他涂着药。

“那你?”

“我也不知道,可能一直以来的寄托没有了吧。”宋子言眼神低垂。

“哦。”

“我跟她一直是那种远远的关系,她可能也只是把我当成哥哥,我和她的关系甚至不如她和子墨”宋子言眼神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只是她死之前约我,我们很开心地约会,看电影,吃饭,我以为她可能对我也有跟我对她一样的感情然后在我还沉浸在那种想法的快乐中的时候,她就突然离开了。”宋子言右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一个拳头。

“所以你就找了新寄托,你的新寄托就是想尽办法来整我?”林映雪故意大力用棉签戳了一下宋子言被蛰的地方,疼得他“嘶”地叫了一声。

“对不起。”宋子言埋着头弱弱地说了一声。

“妈呀,您可别这么说,你这么说我倒是不好意思了,毕竟你整我每次受伤的都是你不是?”林映雪想起宋子言每次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样子觉得挺好笑。

“可能虐待老婆遭天谴,我就该好好疼爱你才会有好果子吃。”宋子言自己都好奇,为什么每次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都能说出些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油腻的话。

林映雪被宋子言这天雷滚滚的话激得一个寒颤。

“形婚就别说这些了,各玩各的吧,别被发现就好。”林映雪不想继续跟他说下去,把棉签药水收进了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