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那边说,于立群刚死了,猝死的。”乔爱苏松快了,喜讯,天大的喜讯。
若非于立群检举他人有功,得到减刑,他早就该死了,这种渣滓不配活着,幸好,他没能活到出狱。他死在年前,那些家庭能彻底走出阴影,过个好年了吧。
“喜讯啊!”芒果放玻璃碗中,苏景修拉乔爱苏到卫生间洗手,“苏苏,走,咱放鞭庆祝!”
烟花爆竹贩售点没收摊,他们换衣服去买鞭炮,现买两串最多响的“大地红”,牵狗进屋躲鞭炮。
鞭炮噼里啪啦响着,爷爷奶奶下楼来看,问他们咋回事,苏景修顶着鞭炮响,对二老大声说:“爷爷奶奶,那禽兽不如的玩意死了,猝死!”
听孙子讲过于立群苏娴夫妇的罪行,前阵子苏娴于朔频频污蔑乔爱苏,造她谣泼她脏水,一桩桩一件件二老记得清:“没被捅死真便宜他了!”
“可不是么!”苏景修跑到乔爱苏身边,捂着她耳朵。
“我戴着耳包呢。”乔爱苏的耳包算一层,她手算一层,他手捂在她手上,又算一层,三层了。
“多加一层鞭炮声就更小了。”苏景修靠近乔爱苏,在帽子和围巾中,精准亲上她脸,“亲到苏苏了。”
长辈看着,乔爱苏脸热心跳:“你注意点。”
他好想天天粘她,她去哪他跟到哪,苏景修克制亲吻的冲动:“好,我注意。”
多来些好的事,快点都尘埃落定吧,赐他们好消息。
外边冷,爷爷奶奶关上门回屋,乔爱苏团出雪球,扔向苏景修:“呔!吃我一球!”
“在这等着我呢?”苏景修揉揉被雪砸到的鼻梁,“你就仗着我是真鼻子砸我!”
“我就砸了,咋地?”乔爱苏蹲下团雪,头一偏躲过雪球袭击,“没打着没打着!”
起初两人有精力团雪球互打,团着团着改成扬雪,在院子里追逐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