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群情激奋,说这仨人死得好,死得大快人心,一报还一报,深恨于立群要在牢里蹲十几年,没法被人杀。
于朔租了房子,乔爱苏联系房东,说要把东西全扔了,问清地址,她帮下单柚子叶,送房东驱邪除晦气。
中午,她化气愤为食欲,一顿狂吃,衣服沾上火锅味。
吃的红锅,苏景修闻着味大:“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先?”
“不洗,火葬场烟熏火燎的,刚换完又沾味。”乔爱苏开门坐进驾驶位,“车我开,你系好安全带。”
没找殡仪馆、没守灵、没做遗体美容、更没办遗体告别,灵车开到火葬场。
下车,苏景修拿着成条的软中华,分发给火化工们:“大爷,大哥,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火化工们摆摆手,“我们见惯了。”
“你们是那仨人的家属吧?我们看新闻了。”领头的大爷先来根中华解乏,“干我们这行的一般不说人活该,今天这我真得说句活该,活该啊!”
“买墓地没呢?”火化工大哥问乔爱苏。
没想直说,乔爱苏说:“在挑。”
“仨人加起来小十万块,你可得想好啊,姑娘。”火化工大哥刚看完微博,“他们给你花过十万吗?没有,他们往你这泼脏水,想从你这撬走若干个十万。”
他们是专业人士,苏景修想问问他们的意见:“那……大哥你给支个招呗,我们小年轻的没阅历。”
“待会我们借个推车给你们,烧好凉了往里一装,倒外头那排水沟里。”火化工大哥一指某个方向,“就那块儿,下午雨夹雪,水一冲,省着你们费心了。”
吞云吐雾间,火化工大爷阐述观点:“姑娘,你想好啊,大爷说句难听的,他们死了你管埋,你死了他们不带管你身后事的,指不定把你骨灰撒哪的臭水沟里。”
“大爷,您这话我可不乐意听了。”一听大爷假设,苏景修不干了,“我还在呢,谁敢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