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郑雪理工作室联合律师事务所发律师函,称将对恶意造谣者进行提告,其中某个豆瓣账号,号主赫然是于朔。
于朔在豆瓣发表的污言秽语,被打码搬到其他娱乐组和微博,恶臭本质一览无余,加上他意欲陷害乔爱苏的阴险行径,数天内已然人人喊打,名声臭不可闻,宛如下水道的臭虫,阴沟里的蛆。
“什么?你说你想去抽血配型?”苏景修戴着耳机在涂药,听到乔爱苏说想配型,他力度失控,药膏不慎挤出一大坨,掉在病号服上。
他手忙脚乱拿湿巾擦掉,换裤子穿,大声抗议:“我不同意!”
他一通操作,以为能免去她抽血的折腾,然而……
“就初步配个型,最麻烦是大后期打动员剂的环节,我这还早着呢。”乔爱苏安抚道,“你就当我是做表面功夫,那表面功夫总得做足做透吧?”
“谁家的表面功夫要抽血啊?”苏景修急了,他肺炎没好利索,剩点咳嗽症状,急得直喘,“那叫表面吗?针都扎进你血管了!”
“抽血而已,我又不像你晕血。”乔爱苏压低音量嘟嘟囔囔,“小题大做。”
她在京市,他在外省住院,鞭长莫及,苏景修又抗议道:“我不准你去!”
咳嗽与他的音声震颤,发出酷似公鸭叫的粗噶声响,乔爱苏被逗得傻乐,乐极生悲,打起嗝来。
“嗷!”苏景修大喊,来吓住乔爱苏。
应声停止打嗝,乔爱苏抚着心口顺气,把气喘匀:“吓死我了你!”
“你就说管不管用吧。”苏景修下床甩胳膊甩腿做伸展操,冷不丁小脚趾踢在病床上。
病床的各个角包着边,倒霉的寸劲儿让他非常疼。
又来声“嗷”,少了几分匠气,乔爱苏缺德地腹诽苏景修,担忧道:“疼吗?”
“不疼,不疼。”不是喊疼的时候,苏景修忙道,“苏苏你别去了行吗?”